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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凪if线囚于掌心的瓷娃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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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不偏不倚坐在他淫秽欲念的正中央。于鸦惊讶哥哥温柔外皮下的本性,也同样诧异自己的身体竟逐渐适应这种淫靡——更没想到叁年后会亲手为这段荒诞情事画上血红色句号。被囚禁的第一千天,身体每况愈下,失去自由的鸦扑腾不了翅膀,她想嘶吼,想大声说:“我要哥哥和我一起去死。”可张嘴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好在流淌于血脉的羁绊使他们无需语言便心意相通,于凪亲自为她递刀,瞳孔中写满兴奋,分明没有丝毫害怕。她反倒被这劲头弄得没力气,遂被他亲昵地捏着手腕,手把手将水果刀刺入心脏。某种程度上也算浪漫的殉情,血流得到处都是,铺天盖地的红。他感受着极致疼痛,心包填塞几近休克,脑部血氧供给不足,已看不清她的表情。所谓生命即将在几分钟内流逝,于凪这时候最担心的是被她看见死前的丑态——无法避免,除了寿终正寝沉睡千年,绝大多数死法都会留下丑陋的尸体。于鸦没哭,平静地伏在他大腿上,闭上双眼准备安眠,尽管血液沾湿头发,咸湿的铁锈味充斥鼻腔。“脏,别在这里睡……”很轻,很难听,濒死之人从喉咙里费力挤出来的话,他自己都听不真切。“不脏。”她终于找回声音,说出话来。明明在流血的是哥哥,自己却也觉得心脏撕裂般疼痛,身体最后的防线不再硬撑,完全卸力至连眼睛也睁不开。“哥哥晚安……”没有人醒来。【以下是一个旁观者视角的小叙述,想探究一下外人会怎么看待兄妹俩所以试着写了第一人称ww】我是去年入职的,很幸运由年轻有为的于先生带。我们的研究方向是男用口服避孕药物的研发和改进,挺冷门,但不闲。于先生主要负责数据测算及成果推理,对药物效果没法亲身实验,因为他早就结扎了。听说他连女朋友都没有,这么年轻就结扎,我们猜他是柏拉图式恋爱。唉这个世界,天才不愿传承基因,弱智猛生蠢屌傻逼!天才还总在一些方面表现得奇怪,譬如实习期带我的前辈我是喊的陈哥,但当我这么喊于先生时,他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别这么称呼他。我那时被吓了一跳,也不敢问为什么,只记住了别管他叫哥。其实于先生对同事对下属都是一等一的好,工作也认真负责,吃喝拉撒睡都在研究所草草解决,说是劳模也不为过,搞得我上班摸鱼都有点儿心虚。唯一的不足是他每周会有整整两天上山去陪妹妹,我们要忍受两个24小时没有这位得力干将。没办法,那孩子有很严重的精神问题,于先生舍不得送亲妹妹去精神病院,只好把她安置在附近山上的别墅。我没见过于先生的妹妹,只听描述的话,我会第一时间想到他桌上那个陶瓷摆件,干净易碎。也没想到于先生还是个妹控,怪倔的,照片也不肯让我们看,只跟个祥林嫂一样念着妹妹有多好,研究所里的大家耳朵都听起茧子了,懒得再问他妹妹的事。…………最近研究所热火朝天的话题是于先生,还有他那个从未露面的妹妹。他们被警察发现死在山上的别墅里,更具体的情况当然就不为人知了,官方说法是妹妹精神疾病发作杀死了他,随后她也自杀了。可惜之余一切都还得继续,我们帮忙收拾着于先生的办公室,新来的实习生笨手笨脚,不慎碰掉了物件,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瓷娃娃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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