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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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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姿势双性人挺翘的屁股就撅了起来,送到少年手下。

林安挣扎无果,慌乱地威胁他:“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做什么?做你。”少年嘿嘿淫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跳蛋,大手扒下他的校服裤子,惊讶地发现,这个双性人居然没有穿内裤!

他心想果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恐怕是发骚被监护人发现了,瞧瞧,每日例罚的痕迹还在屁股上呢。

其实有专家建议给每个双性人量身设置每日例罚,每天晨起睡前进行,惩罚的工具和数量提前定好然后执行,根据双性人的表现再进行加罚,意为通过痛打不安分的屁股来时时警醒屁股的主人。

只是大部分家庭觉得没必要,太过严苛,所以没有执行,镇上也只有几家定有每日例罚。当然林安的爸爸没有定每日例罚是因为他懒,更加喜欢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少年的邻居家就有一个双性人在承受每日例罚,正巧他的房间紧挨着双性人的房间,于是他在墙上打了一个洞,每天双性人起床哭泣着挨打的时候,少年就随着竹板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晨起运动一番,晚上再听着双性人的求饶爽一发然后安然入睡。

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听和看,只是邻居家家教太严了他没机会,这才出来“猎食”。

他握住林安的右屁股使劲揉捏,痛得林安直扭,少年邪火心头起,生气地在大屁股上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骂道:“骚货,扭什么,这么急着挨操吗。”他摸到那条肉缝,摸了一手的水,心下更放心了。

淫荡的双性人,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这个骚货先勾引他的,说不定还要因为诬告被按在警局的桌子上,由着他抽打出气。

林安害怕极了,他双手被牢牢抓住固定在身后,根本挣脱不开,那人摸他下体不算,甚至撑开花穴往里面放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哭着乞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呜呜呜我身上的零花钱可以都给你,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跳蛋有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就被吸进去了。少年满意地笑,正要开口侮辱他,余光却瞥见有人进了巷子。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少年毕竟是第一次猥亵双性人,吓得松了手,慌乱地看着走近的中年男人试图解释。

林安抓住机会提起裤子,踉踉跄跄地窜了出去。等少年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跑远了。

林安一口气跑到校门口,仍是惊魂未定。他狼狈的样子被校门口检查着装的纪检委员们尽收眼底。

林安是同龄人里挨揍最多的,没少被人笑话。纪检委员们也不例外,看好戏一样笑嘻嘻地看着他。

未成年人还是单纯的多,大家都以为林安是在家里又挨了打耽误时间了,这才衣冠不整急匆匆跑着。

林安难堪地低下头,掩住发红的面色和眼角,走向教室。

刚到座位上坐下来,他才注意到一路上一直被他忽视的跳蛋。路上颠簸,那跳蛋不断顶弄肉壁,随着动作越发深入,花穴发的水恐怕已经洇湿裤子了。

他面色爆红,起身去厕所,希望趁着还没上课把跳蛋拿出来。天不遂人愿,还没走到教室门口老师就进来了,林安担心引起老师的注意,不好再出去,只能先回来坐好,心中暗暗祈祷花穴里的小东西不要乱动。

另一头,少年怎么可能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本来想去追,却被中年人抓住,还白白受了一顿口头教育。

他悻悻地回家坐着发呆,直到肚子不堪饥饿发出抗议,他站起身打算吃点早饭,裤子口袋有什么东西坠了一下。

少年愣住,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他怎么忘了,无线跳蛋的遥控器还在他口袋里揣着呢。

“下面这段我们找个同学来读一下。”

林安认真听课,投入到学海中,很快就忘了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所以当跳蛋震动起来的时候,他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林安同学,你怎么了?”老师关切地问他。

林安抬起头,发现前面的同学都在回头看他,连正在朗诵课文的同学都停了下来。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刚刚肚子疼了一下,对不起老师,请您继续吧。”

老师点点头,示意朗诵的同学继续。没人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课堂很快恢复正常。

另一边,少年恶狠狠地想这小骚货穿着校服,肯定是要去上学,若是在学校里被发现花穴塞着跳蛋,那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学校的惩罚家里的惩罚够他屁股烂好几回的了,也算是出了自己欲求不满的一口恶气。

这样想着,他一会儿调高振动档次一会儿又调低,甚至反复滑动。跳蛋不安分地撞击那一点,林安憋得辛苦,恨不得剜掉身下的穴。

他死死抓着桌角,两条长腿夹紧,难耐地相互摩擦。跳蛋时快时慢,有时还像过山车一样迅速变快又迅速变慢,让他防不胜防。

没有双性人可以抵抗性快感,林安也不例外。尽管主观上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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