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癖的王公贵族。叶修带着徒弟暗中调查,中途遇上张佳乐,便顺势同行。怎料堵到挟持人质的始作俑者后,对方知道自己跑不掉,竟从口袋里抓了一瓶烈性春药,趁二人分心解救人质时尽数泼在两人脸上。
人抓到了,药也中了,光靠清心经和打坐根本压不下去,于是两人在药效还能控制时,互相帮助了一把。
张佳乐没详细解释,只说是机缘巧合,还嘚嘚瑟瑟地暗示比起在场诸位叶修明显更喜欢他这个一起打过炮的炮友。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顿时从责怪变成了嫉妒,若不是实力旗鼓相当,这会儿张佳乐已经被踹下高台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不知道?莫不是你当时故意把我支走了?”孙哲平呵呵一笑,在心里给张佳乐记上一笔,决定等办完正事再跟他过过招,不问清楚决不罢休。
百花谷谷主解开裤子席地而坐,抄起倒在地上的炉鼎,掰开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人整个贯穿在自己竖起的壮硕阳根上。喻文州则盘膝坐到叶修前方,指尖描摹着反复的鼎纹,好像按着叶修的肚皮摩擦他体内那根肉棒一样。
跨坐在男人鸡巴上的身体骤地一僵,又酸又麻的奇异触感自腹部传来,叶修浑身颤抖着绷紧了,微微泛粉的玉白足趾蜷缩着几乎要抽筋,从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喘,摇着头一副极力抗拒的模样:“呜、不、不要了……哈啊肚子好涨,要被操坏了……”
孙哲平如他所愿松开手,给了叶修逃离的机会,可炉鼎身体娇软,新鼎连走路都成问题,这几下挣扎反倒让他将撑满肠穴的硬物吞得更深。恶劣的男人笑了一下,双手重新压上柔软滑腻的腿根,耸动腰胯,自下而上狠狠奸了数下,这才慢条斯理地对准已经被青筋磨得发烫的敏感点顶了上去,只一下就令炉鼎软了腰肢,向后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任人施为。
“现在跑也跑不掉,乖一些,乖一些夫君救你出去。”孙哲平咬住叶修的耳垂用气声说,尽管知道此时的老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
炼鼎的过程中,炉鼎们会被喂下一种特殊的药物,在修为未被采撷之前是没有神智的,但凡被阳具插上一次便会主动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然而随着修为流失越多,他们的神智便愈发清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身修为不断流逝,瘫软着手脚躺在暴徒身下任其奸淫,因而被活活逼疯的炉鼎数不胜数。
写出这张丹方的人是千年前的一位化神大能,此人擅风月,好美色,无数美人炉鼎被他折磨得精神崩溃,不是自尽便是疯傻,偏偏他还喜欢将被逼疯的人丢给下属或是灵兽轮奸,可以说是相当变态了,最终于人魔大战的战场上死于魔族长老的围攻,死得大快人心。
叶修呼吸凌乱,战栗着想要蜷起身子,却被几双大手抓着胳膊和脚踝强行打开。两只挺翘的奶头落入旁人掌心,稍微揉一揉就能带给他细密酥麻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一边把平坦的奶子往男人掌心送去一边顺从本能地放声浪叫,适应了填满后穴的肉棒尺寸后便开始淫荡地求欢。
台下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周泽楷隐约听到了“骚逼”“母狗”之类极具侮辱性的词汇,不高兴地想伸手去捂叶修的嘴巴,却被江波涛按住。
江波涛传音入密:“师兄,我们将人围起来,已经引起了嘉世警惕,不能再有其他动作了。”
周泽楷拧起眉头,不情不愿地收回手,侧头冷冷扫了眼台下冠冕堂皇的罪魁祸首和阿谀奉承的乌合之众,记住了叫得最欢那几人的脸,盘算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废了他们。
炉鼎身体极其敏感,叶修骑坐在鸡巴上被操得汁水横流,乳尖和玉茎一起由人把玩,大量透明黏腻的清液从谷道中涌出,又被连根肏入肉穴的粗长鸡巴搅得四下乱飞。滑腻的肠肉绞紧了青筋狰狞的阳物,被撑得有些轻薄透明的穴口欢快地吮吸着粗壮的柱身,体液摩擦间不止泛起白色水沫,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一部分随着肉棒抽出涌出的骚水顺着蒙上水光的腿根缓缓流淌。
硕大的龟头不仅顶撞那块凸起的栗子形软肉,还一次又一次碾过叶修甬道深处的骚点,任何一处深埋在褶皱内的敏感点都被干了个遍。叶修吐着粉嫩舌尖,骤然紧缩着的肠肉与前端又一次被撸到临界点的小肉棒一起陷入了剧烈的痉挛,精孔张开时忽然被生有厚厚琴茧的指腹堵住,王杰希慢条斯理地磨了两下,直到炉鼎啜泣求饶,哭喊着想射才松开手,让叶修畅快淋漓地泄了第二次。
漂亮的仙尊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瞳,口中流淌出断断续续的嘤咛。那根在他泄身后猛然发力的男根顶得他张大嘴巴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在那根粗长骇人的鸡巴顶到深处的麻筋时,才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似的气音,滚烫的穴肉夹着同样滚烫的肉根低声哭泣。
这一阶段的炉鼎只是没有神智,不代表没有知觉,恰恰相反,这是能翻几番放大身体感官的阶段。叶修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被自身后环抱他的男人操穿似的,软烂熟透的肠肉聚成一团饱经蹂躏的肉套子,黏黏糊糊地缠在飞速进出的阳根上。
偏偏喻文州的手还